几个人坐下来,乔唯一和陆沅很快聊起了陆沅个人品牌的近况,容恒在旁边听着,偶尔也会搭两句腔,只有容隽,全程像是个局外人一样,话都懒得说。
容隽张口便要跟她理论的时候,乔唯一翻到了自己手机上的那则记录视频,别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容恒说,当初是你眼巴巴地盼着她回来,现在她回来了,你又这个样子——
听完乔唯一说的话,容隽怔忡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伸出手来抱住了她,低声问道:什么病?
容隽删除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转为了胡乱翻看她手机里的其他照片,同时听着她用他极其熟悉的腔调,说着他从来没有听过的一些话。
容恒也是满脸无奈的模样,说:你手机调静音了?打八百个电话没人接,这样有急事找你怎么办?
乔唯一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面对着他这说来就来的脾气,还真是有些无可奈何。
他忽然想,她执意要离婚应该是对的,因为他真的没有给她幸福。
容隽在玩什么花招,有什么目的,在她心里也跟明镜似的。
听到容隽这句话,容恒像是得到了交代一般,满意地拍拍手,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