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都是同学,也不想搞得太难看,可以给对方一晚上的时间考虑要不要主动向学校自首。如果对方肯自首,她也可以不追究,有什么矛盾误会,解开就行。
宁媛听了,又打听了一下相关情况,这才结束了通话。
然而就在他拉开门准备离开的时候,傅城予沉静的声音忽然自身后传来——
他回老宅不要紧,他这一去,却忽然发现老宅的门不是从外面锁上的,而是从里头锁上的。
顾同学,这件事情发生在那么晚的时候,现在又还是一大早。你口中所谓推你的人都未必知道自己有自首的机会,不如我们再等等?
栾斌自然知道傅城予的意思,点头称是的同时,忍不住又偷偷打量了傅城予一下。
对面的人这时候才意识到,傅城予似乎并没有在听他说话,连忙喊了他两声。
我不管!傅夫人说,总之这事没这么容易了结!
我当然知道您有多不待见我。顾倾尔说,可是您容不下我,又怎么样呢?这学校是我自己考上的,学费是我自己交的,难不成,您还准备动用手中的特权,封杀我的求学道路?如果是这样,那为了保障自己,我可不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来。现在网络舆论的力量这么强大,我劝傅夫人还是做什么得不偿失的事情,否则到时候承受后果的是谁,还真说不定。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不可能任人摆布——当然了,像您这样的人物,想要弄死我这样一个无钱无势的穷学生还是很容易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我也听说了,两个哲学系,一个法律系,一个中文系,一个金融系,咱们都不认识的啊。倾尔,你认识这几个专业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