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客厅里的座机电话却忽然响了起来,就在千星身旁。
如果阮茵知道了,一定会担心得逼霍靳北立刻折转,以她和霍靳北母子之间的亲厚关系,霍靳北一定舍不得阮茵担心忧虑,肯定会听她的话乖乖回来的。
于是她就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说他已经到滨城了,叫您放心。千星一面回答着,一面放下了听筒。
你包里不会还装着一瓶酒吧?她说,那么沉。
她只能深吸了口气,随后才对阮茵道:我想洗个脸
因为上一次,霍靳北看见她将三只锅盔吃得干干净净之后,曾经问过她一句:很好吃吗?
她被这根带子惹火了,正拼命想要挣脱束缚的时候,忽然又听霍靳北道:那如果我不去呢?
她不仅闻得到饭香,还隐约听到人低低的说话声,还有碗碟之间不经意的轻声碰撞——
他的确是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对她来说,他好像的确没什么立场管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