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知道霍靳西和霍靳南、宋司尧有重要事情商量,那些事,她不该知道,也不能知道,因此她也打算避回房间。
慕浅一听他这句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毕竟在这一点上,她算是过来人。
这么些年来,虽然陆与川一直没有留下任何实质性的犯罪证据让他被定罪,可实际上,跟他有关的案件档案可以堆满一个办公桌。
陆沅还没回过神来,容恒已经离开了她的唇。
阿姨阿姨阿姨!电话一接通,慕浅急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先别说话,走出病房,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容恒会在那里?他跟沅沅现在是什么情况?
听到这句话,旁边坐着的容恒立刻就皱了皱眉。
陆沅却依旧只是背对着容恒站着,连头都是低垂的,仿佛真的抱歉到了极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在那里,我应该避得更彻底一些的对不起
洗手池里蓄了温水,水里还放着毛巾,而旁边的挂衣钩上挂着医院的病号服,很明显,她是想要自己换衣服。
陆沅硬着头皮站着让他帮自己擦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太轻了。
霍靳西正坐在屋子里看资料,慕浅走进来,对他道:容恒还是很有良心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