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坐了片刻,千星终于还是站起身来,收拾起了面前的杯盘碗碟。
来到庄依波的房间门口,千星本想像平时那样直接推门而入,谁知道握上门把手,才发现门居然锁了。
那时候他跟我说起你,我觉得很好,我儿子可能是开窍了,可能会有一个好姑娘陪在他身边,跟他一起经历那些喜怒哀乐了阮茵说,可是那个寒假开始,他却突然又沉默了下来。我起先也不知道原因,问他他也不说什么,后来新学期开学,我忍不住又问起你,他才告诉我,你已经退学,而且失去了联络
与此同时,刚刚跨出一大步的千星,已经驾车飞快地驶离了霍家。
不过,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有缘的人嘛,分开得再远,也总有再相聚的一天。阮茵说,比如你和小北,对吧?
她不仅闻得到饭香,还隐约听到人低低的说话声,还有碗碟之间不经意的轻声碰撞——
一进门,房间里更显逼仄,很明显,千星这个房间就是用厨房隔出来的,除了一张床,几乎连立脚点都不好找。
千星重重点了点头,是,而且可能是很危险。
早上十一点,千星举着自己受伤的手指坐在沙发里盯着电视发呆,而阮茵则在厨房里忙碌。
千星喝着粥,只看了她一眼,还没回答,阮茵已经自己先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