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容隽却先她一步到来,帮她确定好了她想确定的事。
乔唯一听了,问:我走的时候你正在考试,我前脚刚到,你却后脚就到了?
后来说要去法国发展事业,拎着一只行李箱就登上了飞机,头也不回;
挂掉乔仲兴的电话,容隽立刻拨了乔唯一的号码,然而电话打出去却是关机的状态。
眼见她这样的反应,乔唯一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
不是我想不想你回去的问题,是你应该回去。乔唯一说,过年哎,就该和家里人在一起嘛。
那天其实跟往常没有任何区别,乔唯一有一整天的课要上,跟容隽一起吃过早餐午餐,下午正上课到昏昏沉沉的时候,收到容隽的短信:下课后二食堂见。
乔唯一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道:您有心了,小姨她刚刚吃过药,睡着了。
这当然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决策和调动,但是对于乔唯一而言,由法国总部外派,来大中华地区担任同样的职务,其实是实实在在的自请降职。
许听蓉打完这个电话,长呼出一口气之后,转头就又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