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忽地一皱眉,道:你不会是在跟我玩什么缘分游戏吧?
这句话一说出来,容隽果然就清醒了几分,低头与她对视了片刻之后,忍不住又用力蹭了蹭她,老婆我都这样子了
可是发完之后,他心中却一丝痛快也没有,反而愈发地郁结难舒。
两个人简单洗漱收拾完,到容家的时候才七点半。
怔了一瞬之后,容隽猛地伸出手来,将乔唯一抱进怀中,道:老婆,你有没有测过,有没有好消息啊?你没有测过对不对?万一你已经有了呢?我我我我现在马上去楼下买验孕棒,说不定已经,已经——
离开医院,背锅侠依旧是满心郁闷,挥之不去。
好一会儿,容隽才回答道:沐浴露用完了。
陆沅不由得又沉默了片刻,才道:不会是因为明天的事,让伯母也一晚上没睡好吧?
海岛天气闷热,但乔唯一向来是畏寒不畏热的,因此她的房间只是开着阳台门吹海风,连空调都懒得开。
容隽一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撒开手,看着她起身拿过手机,转到窗边去接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