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二,戏剧社集体前往电视台,花一天的时间录制完成了整出剧,算是完美结束了这一任务,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相约着一起吃晚饭庆祝。
倒是阿姨又问了一句:又有约啊?一到过年,真是忙得没边了。
真的没事。医生说,可能只是意外引起的一些额外疼痛,只是你们都太过紧张,所以搞得很严重的样子,放心吧,好着呢。
傅城予的手反复摩挲着她的腹部,静静感知着那份奇妙,久久不曾移开。
这天半夜的一盒泡面后,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
两个人回到傅家的时候,出差数日的傅悦庭已经到了家,正坐在沙发里和傅夫人说话。
阿姨又问她: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宵夜?
傅城予是不怎么想当着慕浅的面接这个电话的,可是这会儿电话都已经被递到手里了,也没有别的办法,唯有接了起来。
一进社就想挑战那么重的角色,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顿时也就正常了许多,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消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