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又愣怔了一下,忽然就猛地抱紧了她,是因为我的缘故?
两个人就这么僵硬地站立了片刻,他才又道:孩子怎么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容隽尝到了无数的甜头,简直就快要美上天了。
如果说在回来的路上容隽还没勉强克制住自己的话,一进到门里,所有的一切就失控了。
乔唯一瞥了他一眼,转头却就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岂止是没睡好。容恒笑了两声,我爸说,他们俩压根一晚上没睡。
容恒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反正我是没见过他这样。
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容隽还是很容易冷静下来的,就这么对视了片刻,他终于认清现实一般,缓缓站起身来,道:走吧。
两个人时隔多年重归于好,此前每每在床上,他总是霸道的、急切的,可是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他连在床上都变得温柔耐心了起来。
一群人里,有小部分乔唯一认识的,大部分她都不认得,可是大概是因为有人提前就打过招呼,所以那些认得不认得的纷纷都上前,要给她这个新嫂子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