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容恒让齐远守在车内,自己快步上了楼。
霍先生晚上又开始喝酒?齐远忍不住问。
慕浅忍不住皱起眉来,爷爷,你都住院了,还瞎操心些什么事啊?
慕浅见状,走进卫生间拧了张热毛巾,抬起他的小脚来为他擦拭了几下,随后用毛巾包住,暖和了一阵,才将他的脚放进被窝,睡吧。
她一路哄着霍祁然说话,一直到霍祁然学校门口,才终于将这个明显有些生她气的小孩子哄好。
霍靳西没有得到回应,直接就挪开椅子站起身来,准备亲自去外面喊人。
这个男人,她恨过他,怨过他,情不再,意难平。
霍先生?电话那头传来一把陌生男人的声音。
慕浅又静坐了片刻,才道:既然你是律师,那这单案子的资料你应该都有吧?给我一份吧。
早餐很快端上桌,慕浅安静地吃油条喝粥,平静地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