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笑着冲她打了个招呼:容女士,这么巧啊。
清晨的阳光通透明亮,照出一室凌乱——散落一地的女人衣物,移了位的沙发,茶几上被推落的水杯,皱巴巴的窗帘,以及床上那个肌肤白到发光,身上的暧昧红痕也份外明显的半迷糊女人。
尽管他对出门这件事依旧十分排斥,可是慕浅却似乎忘了他是个残疾人,但凡两人出门,她总是将他往人多的地方带——听演讲、看歌剧、做义工、去不同的餐厅吃饭。
不用啦。慕浅偏头看着他笑了起来,他有美相伴嘛,眼里哪里还容得下我呀?
她刚这么想着,门口的方向忽然传来一丝骚动,动静虽轻,却还是被她这个无聊人士轻易地捕捉。
这一吻,近乎啃噬,慕浅几乎没有喘息的空间,只能乖觉地配合着他。
慕浅坐在他身上,似乎已经掌握了今晚的主动权。
事实上她就是收到容清姿出事的消息才匆匆赶回美国,只是对桐城的人都没有具体交代,怕引出别的事端。
别呀!慕浅迅速从床上起来,上前拉住了他,是爷爷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么?我们一起看呀!
慕浅走在她身后,到显得乖巧起来,微笑喊了一声: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