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把姜晚拉过来,护在身后,眸光凛冽森寒:别说了!我都看见了。一直以来,我都看在晚晚的面子上,多尽几分孝心,也想您体谅她的不容易。不想,您对她又打又骂,真过份了!以后,我跟晚晚该尽的孝心还会尽,再想其他,再没有了。
两个随身保镖也先后下车,从后车厢拎了不少礼品。
孙瑛被她整懵了会,瞪着眼睛惊叫道:你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被刘妈搀扶着上前:警察先生,姜晚是我孙媳,她是个安分老实的孩子,平时连个虫子都不忍踩死,怎么会伤人?你们可有做过调查?谁报的警?是否有确凿的证据?
许珍珠很得意,朝她眨眼一笑,有点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她说着,把装红豆的塑料袋递给她,又匆匆下了楼。没几分钟,又回转,手里端着个针线盒,还拿着一块红色布料。
这不是在楼下给总裁送午餐的那位小姐吗?
保镖队长迈步跟上去,沈宴州侧眸看他一眼:冯光?
总裁室的门被敲了两下,随后,沈景明带着许珍珠走了进来,眉梢上挑,话里带了点敌意:宴州,把许氏的二小姐晾在外面,这可不是沈氏集团的待客之道。
可宴州啊,她从楼上摔下来,肯定受了很大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