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琴也不生气,我明白。就是有些感慨,当初我在楚府,那样的身份也觉得很满足,要不是怕夫人对我赶尽杀绝,我说不准还下不了决心回村,选涂良也是看中他老实厚道,没那么多花花心思
如今谭归是君,再不是以前的谭公子,现在揣测他的想法叫揣测圣意,弄不好是要获罪的。
日子慢慢地往前过,地里的活张采萱是一点没想着去做了,都是陈满树去拔草除虫。她只照顾两个孩子就已经很忙。值得一提的是,前些日子村里人去找军营中秦肃凛他们下落的时候,发现如今路上比起以前安全了许多,去镇上买东西一般也不会有危险了。这一次秦肃凛他们回来又留下了不少马车。比如张麦生家中的马车,这一次就留了下来。然后村里如今去镇上的人渐渐地多了,架着马车一个来回也挺快。
张采萱摇头,虽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但她还是不想去村口晃悠。要知道,今天夜里那些人假借官兵搜查的名义敲门,开门的人肯定很多,也就是说,被打劫的人肯定有。日子本就难过,好多人家中已经和喝糊糊了,就想省点粮食下来过年。如今再被打劫,日子大概要过不下去了。借粮食一事势在必行。
她的木棒直直对着他的脖颈用力打了下去,秀芬的木棒落到了他的头上。只听一声痛叫,他软软的不动了。
恰在此时,屋子的门被轻轻推开,张采萱看到那门后心里一跳,那屋子是她和秦肃凛的屋,她出来的时候里面只有望归,望归还不到周岁,根本不会走,更别提开门了。
仔细论起来,只要帮过他们家的长工都是学了手艺走的,虽然没拿到多少工钱, 但学了东西是能带走的。比如当初胡彻学的暖房里种菜,大丫学的养兔子。如今陈满树夫妻没有做长工,收入来源就只有陈氏带回去的兔子了。
张采萱听完,沉默良久,道,我知道了。齐婶子有心了。
张采萱点头,她说自己孀居,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转身看到骄阳正兴冲冲的往外院走,张采萱忙唤住他,骄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