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秘书将换了卡的手机递到他手边,才刚刚放下,手机就响了起来。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容先生,要不您先用我的手机?秘书犹豫了片刻,道,我帮您换上卡。
容隽皱了皱眉,顺手拿起一张票据,道:大过年的,算什么账——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眼见着乔唯一的视线从担忧到怔忡再到放松,他猛地伸出手来将她抱进了怀中。
我可以找人。容隽说,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帮忙的,不是吗?
容隽忍不住低笑了一声,随后才道:我刚都跟我妈说了,让她没事别过来了,以后不会再撞上了况且今天也没撞上不是吗?
你还真是挺敢想啊!乔唯一说,我辛辛苦苦上这么多年学,就是为了来给你端茶递水吗?
她要是真的把他扔在大马路上,让他挨冻睡上一晚上,指不定那事就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