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了会儿呆,乔唯一才回到卧室,给自己换衣服后就出了门。
这四五天的时间,容隽没有跟她联系,也没有跟谢婉筠联系,只言片语都没有过,更不用说出现。
凌晨三点,小区内仅剩零星的一两扇窗户还亮着灯,整个区域都归于宁静。
许听蓉却只是一手握住她,道:当然是正事要紧,可是容隽这个臭小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叫容恒找你了。
她不过是和他在对某个人的看法上达到了一致,由这一点得出这样的推论,是不是勉强了一点?
容隽也不逼她,只是在心里认定了,应该就是自己这两天的失联影响到她的情绪了。
与此同时,房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隐约的说话声,紧接着,就听到了门铃响——
老婆,你别哭他说,就当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以后都会改的,好不好?
夜已深,虽然今天晚上注定是个难眠之夜,但乔唯一还是建议他们先休息。
他一次次地往法国跑,她大多数时候都避着他,实在避不开的时候,便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