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着一张模糊的图片,一男一女站在停车库,女人背对着镜头,穿着宽松的黑色羽绒服,两条腿纤细笔直,男人侧着头,五官虽然模糊,但经过多方对比,正是傅瑾南无误。
她回过头,便被他揪住耳朵,把口罩往小脸上一套,又忘了?
他眉眼淡漠,脚后跟猛一落地,发出清脆地一声响。
白亦昊拿过衣服:姥姥我自己穿,妈妈说我现在是幼儿园的大朋友,要自己穿衣服咯。
为什么会这么写,我想表达的其实有个读者也猜出来了——孩子从来都不是捆绑女性的武器。
我爸爸是体育老师,他会跆拳道,哼哼哈嘿!
他从兜里摸出一个口罩,往她两只耳朵上一挂。
不知是效率低还是遇到什么意外,白阮迟迟没出来。
她的声音突然弱下来,盯着门外的男人,慢慢睁大了眼。
傅瑾南从客房走出来,高大的身躯斜斜地倚在门口,没忍住心里的得意劲儿,摸了支烟,低头点上,一边吞云吐雾,一看打量屋内,看了好一会儿:妈,你说这间房改装一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