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一鼓作气站起来,托住孟行悠的腿往外走,他走得快,孟行悠在他背上一颠一颠的,小性子上来,一直喊热,挣扎着非要下去。
她脑子迷糊不清醒,最后残存的理智还在考虑怎么做不理智的事儿。
话题跳跃得太快,孟行舟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无语:你转移话题就不能铺垫一下?
我找遍了,到处都没有榴芒味儿的跳跳糖,只能这么凑合。迟砚把水果和跳跳糖包装放在一块,指尖一个一个指过去,对应着跟她解释:榴莲、芒果、跳跳糖。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安静了不到五分钟,楼梯口一个圆滚滚的脑袋探出来,看见客厅坐的三个人,躲着苟了半分钟,最终没能抵抗过罐头的诱惑,迈着小短腿踩着猫步走下来。
孟行悠忍俊不禁, 心想这句话不管在什么语境里说出来,都是万能的。
家里的关系就像是拧着的毛线团子,理不清可是也不能剪断。
虽然迟砚带着她复习了一段日子,孟行悠还是没什么底气,毕竟她的文科就没及格过。
景宝跟哥哥心有灵犀,想到同一块去,只是没什么眼力见,张嘴就往迟砚心上扎刀:哥哥好笨,四宝都搞不定。
迟砚注意到那个卖藕粉的摊位就在前面不远的位置,转头问她:藕粉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