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脸色难看到极点,一把将双手拍在了他面前的桌上,一字一句,近乎咬牙切齿——
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再看不见,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千星站在他面前,衣服是湿的,头发是湿的,颇有些狼狈。
那他家在哪儿啊?鹿然说,我想去看他!
很奇怪,事发多年,又因为当初没有得到任何公平的对待,千星早已经强迫自己忘掉了很多,只想当那件事情从来没在自己身上发生过。
因为大规模的工人集中居住,这里早已形成了一片自成规模的商区,衣食住行都便利到了极点。
在往年的4月27日,这样顺利的情况从来没有出现过。
酝酿许久之后,千星终于开口道:阿姨,我跟霍靳北没有吵架,也没有闹别扭只是我跟他说清楚了一些事。
千星有些恍惚地转头看向她,仿佛仍然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事实。
那你就最好不要多问了。千星说,反正你现在的主业是相夫教子,别的事情,都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