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窒息的时刻,乔唯一才终于从容隽手中抽回自己的手,随后一把推开他,翻身坐起,只顾大口大口地吸气。
他到底并非当事人,无法完全了解其中的种种,又怕问得多了让容隽更加不开心,因此只能沉默。
唯一,你别怪我来得唐突。许听蓉说,我就是心里没底,想看看容隽到底怎么了——我听家里阿姨说,他好像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等到进了花醉的门,她才隐隐察觉到是为什么。
陆沅趴在床边看着他,你不会整晚没睡吧?
容隽听了,微微一挑眉道:怎么?他们今天居然有聚会吗?
容恒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嫂子,我当然信了,就是我爸那边不好交代啊——
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靠着,直至容隽又一次偷偷亲上她的耳廓和脸颊,同时低低开口道:而且你也要给我时间,让我慢慢改我真的能改了,那这种空间也是可以取消的,对不对?
容隽安静了片刻,才又低声道:以前的面煮得那么难吃,你也说好吃
不待她的话说完,容隽已经倾身向前,用力封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