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肃凛一笑,和以往一样温暖,你是我妻子,我只想你高高兴兴平平安安的。我不想让你背负这些,我并不是非要报仇,因为我们成亲后我就发现,比起报仇,我更想要让我的家人平安喜乐。这些仇恨,就让我一个人记得就好了。如今我告诉你这些,就是已经放下了,而且我不想对你有所隐瞒。
再多的流言,也随着时间渐渐地沉寂。还有就是,流言嘛,本就是村里妇人的闲聊,几天之后就有别的新鲜事了,谁还记得这个。
秦肃凛闻言,手中绑衣带的动作顿住,走到床边狠狠吻了她的唇,半晌分开,对着她满是笑意的眼睛,你说呢?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们。
到了这时,张采萱也懒得问清楚了,只道,他们是劫匪,吃什么粮食,煮点青菜给他们饿不死就行了,难道你还想着给他们养得白白胖胖的不成?
门后被木头顶得实实的,张采萱家的大门没装几年,当初造的时候就用了好料子,无论外头的人怎么踢,始终纹丝不动。张采萱见状,微微放下了心,抬眼看向院墙顶,压低声音道,还得找几根木头,防备一会儿他们从墙上进来。
张采萱对于货郎倒是不厌恶,并不见得所有的货郎都不好,毕竟除了那别有用心的,这些真的货郎还是很是方便了村里人的,此时她想得更多的是,秦肃凛他们现在如何了。
张采萱含笑点头,陈满树就住在他们对面的院子,听到动静也正常。再说了,秦肃凛回来本就不是偷跑回来的,根本也没有掩饰的必要。
而且,如果是各抢各的,谁拿到算谁的。那以这些被抓住的人威胁,让那些跑了的人将东西还回来是不可能的。这样的世道,亲兄弟都能无动于衷,更何况只是邻居和亲戚。真要是逼起来,除了他们自己家的人可能会着急,那些人根本不会管。
要不是我是你和爹的孩子,这两天大概和福到一样要去地里干活。
闻言,张采萱失笑,干活并没有什么不好。你如果不是在学医,娘也会让你去地里干点活的。她说这话真心实意,骄阳如果不读书,张采萱哪怕有银子请人,也会让他干些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