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听了,忽然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竟然乖乖放下了手中的勺子。
见到这幅情形,陆沅蓦地大惊,连忙快步走上前来,一把抓住那个盒子试图夺走。
如果他真的动了手,那对他而言,是一次酣畅淋漓的报复,他穷途末路,根本无所畏惧——
那也不是不可以啊。慕浅说,反正容恒手里有大案子要查,不到凌晨是不会回来的,我在这里陪你不好吗?
这什么?容恒说,你有什么我不能看的?
你想什么呢?容恒看了她一眼,我跟你说话你都没在听的?
陆沅不由得又沉默了两秒,才又开口:那你劝她了吗?
此时此刻,她真是宁愿失去所有知觉,也好过面对现在的情形。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屋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很轻的动静。
陆沅忍不住闷哼了两声,伸出手来挠了他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