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句话,乔唯一只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谢婉筠口中的容隽容隽容隽,而偏偏当事人就坐在旁边,抱着手臂,一副好整以暇的姿势看着她,仿佛在等待她的反应。
行叭。千星又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说,那我就准备不要脸地伪装下去了——
有朝一日,她会清醒,她会领悟,她会后悔自己过了这么一段浑浑噩噩糊里糊涂的日子。
宋清源坐在沙发里,视线原本是落在摆弄着认字卡片的悦悦身上的,听见慕浅的声音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应了一声。
陆沅伸出手来捏了捏自己微微发烫的耳根,随后才道:总之,你帮忙找的几本棋谱,他都很喜欢。
老严也愣了一下,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通,你就是宋千星?
乔唯一顿时就不再开口,只是抱了手臂,眸光清冷地看着容隽。
反正此时此刻,没什么比面前这个男人更让她忧惧和难堪的了。
因为头发剪短了会显得小一些。千星说,这样子,我才好坐在图书馆里完美伪装一个高中生啊——
乔唯一不由得轻笑了一声,点了点头之后,十分顺从地坐上了那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