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吻住她的唇,笑意温柔,却是不说话了。
最后一根弦骤然断裂,他托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压过来,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去。
这话噎的何琴脸都红了。她低着头,忍了又忍,一个没忍住,出声反驳了:妈这是说什么,姜晚又不是小孩子,二十八岁的人了,我还能天天在她身边转悠,时刻问她冷了还是热了?
与楼上浓情蜜意的火热氛围相比,楼下肃穆中多了点诡异。
姜晚有点心累,语气带了点不耐:沈宴州,你不要胡乱猜测,那画就是一幅普通的画,我喜欢,想收藏,就这么简单。
可她笑不出来了。一想到他喜欢着原主,就难过地想哭。
老夫人领会这意思,忽然就眉眼舒展,笑着夸道:嗯。你啊,就是心地纯良,喜欢为他人着想。
哼!我才不告诉你,你尽情笑吧。她说着,看向沈宴州,见他半边肩膀都被雨水打湿,又妒忌,又心疼,关心地说:宴州哥哥,你衣服都湿了。
这话满满的小心机,玩的是以退为进、声东击西。
沈宴州看到了,温柔地笑:怎么哭了?太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