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顾倾尔想到了在临江门口见到的那个年轻男人,那个和邵明德有着同样气韵的年轻男人。
而她脑海之中那些纷繁混乱的思绪,终究是被他一点点地化解开来。
顾倾尔没有看他,只是道:当然是有事情才急的。
他这一指,呈现在顾倾尔眼前的可不止舌头上那一处伤,还有他手背上被她咬出来的那处伤。
他有些着急地要站起来,可是猫猫还睡在他的膝盖上,被惊醒之后,猫猫一下子跃到地上,随后才回过头来看向自己刚才睡着的位置。
片刻之后,才终于听傅城予低声开口道:我在她面前,她状态很差,情绪也不稳定。我不想再刺激她,只能先回来。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傅城予仍旧会低声问她一些问题,她却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似乎是又不怎么乐意回答了。
傅城予缓缓垂了垂眼,许久之后,无奈低笑了一声,道:你知道,无论你说什么理由,我都没办法拒绝的。那时间呢?我需要走多久?一年,两年,十年还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