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得寻常,语气也寻常,仿佛就是相亲相熟的家人一般。
我真的没什么事了。庄依波忙道,不信你摸摸,我肯定都已经退烧了。
阿姨对她连熬粥这样的简单的工夫也要亲力亲为表示不理解,庄依波却乐此不疲。
庄依波并没有对千星说假话,她现在每天看书学习,买菜做饭,等他回家,倒也并不觉得无聊寂寞。
庄依波趴在阳台上看了一会儿,回头再度将阳台上那盏灯往外挪了挪,又调节了一下亮度,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屋子里。
闻言,申望津眉头挑得更高,而庄依波则只能僵硬地冲两人笑笑。
申望津听了,不由得也微微拧眉,还有什么要了解?
申望津似乎没有想到她会问出这个问题,竟控制不住地怔忡了片刻,只是看着她。
庄依波一时有些捉摸不透他的心思,总觉得他应该是不喜欢小孩子的,可是他偏偏又两次主动向她提起生孩子的话题。可是这两次,又都是在见到她和别的孩子相处之后提出的,那究竟是他自己的心思,还是他以为的她的心思?
生就生。她也重复了一遍,却已温柔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