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没什么,要紧的是许先生周五让周末回去背诵的课文,孟行悠一个字也没记住,之前还指望这晚自习下课回宿舍抱佛脚,死记硬背,现在只剩下一个课间十分钟,把她打死她也背不下来。
孟行悠换了一种还人情:行吧,那我下次请你吃。
孟行悠这边刚看完消息,还没来得及回,她就发过来一张照片。
孟行悠回到大院已经凌晨,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已经睡下,是家里的保姆林姨给她开的门。
她跳下课桌,把桌子移到一个中间位置,然后踩着凳子站上去。
教室气氛莫名有些僵,孟行悠思忖片刻,委婉地说:还可以,我看其他班也这样排版的。不过我们班如果要争名次,不如搞点跟别人不一样的?
下午上课,孟行悠全当中午的不愉快没发生过,跟迟砚正常相处,该说说该笑笑。
迟砚看看粉色的信封,又看看她,脸上的表情非常精彩。
那天孟行悠说要自己解决,他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出,只是没想到速度这么快,这直球打得突然,职高那帮人怕也吓了一跳。
晚自习第一节课是自习,孟行悠赔进去半条小命,总算把文科卷子写完,至少看起来没有留空,态度是非常端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