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大概是有些吃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乔唯一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所以乔唯一是真的生气,哪怕明知道容隽是为了她,这种怒气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越烧越旺。
几个人又坐在一起闲聊了片刻,这才准备出门。
下一刻,乔唯一终于得以一把推开他,拉开了旁边的门。
听到这个问题,乔唯一身体不由得微微一绷。
我们怕什么打扰啊?许听蓉叹息了一声,说,我们两个孤独老人,平时家里冷清得没一点人气,巴不得有谁能来‘打扰’我们一下呢。不过我也知道你忙,就是忙归忙,你也得注意自己的身体啊,瞧瞧,都瘦成什么样了?
许听蓉听得笑眼眯眯,道:那好,以后周末有时间你就跟容隽回家里来吃饭,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准备。
一听他也说自己有问题,容隽冷笑了一声,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
乔唯一低头跟谢婉筠说完话,抬起视线时,便对上了容隽的视线。
晚上,乔唯一和乔仲兴像往年一样,吃完年夜饭之后便坐在沙发里看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