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门刚要合上的瞬间,忽然一只手抵住了门,陆沅微微一怔,抬眸就从门缝里看到了容恒的脸。
说完这句,容恒忽然顿了顿,显然是觉得自己有些说多了。
没事。慕浅迅速抹掉眼泪,低声道,妈妈出来两天,想你了。
容伯母,这么多年来,您为容恒的婚姻大事操碎了心,桐城适龄阶段的姑娘,他见了多少,恐怕您自己都数不清了吧?慕浅说,您见过他这么投入,这么奋不顾身的样子吗?
陆与川。她清清淡淡地喊了他一声,你开枪吧。这一路逃亡,你说有人陪着才不算寂寞。死应该也很寂寞吧,正好,我也可以跟你作伴。
容恒瞬间回头,看向了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容隽,微微拧了拧眉,道:你怎么在家?
画中,有那座山居小屋,有相携而坐的陆与川和盛琳,还有两个小小的身影,是她和陆沅。
容恒信步走到屋外,点燃了一支烟后,不觉走到那株榆树下,静静站立了许久。
慕浅听了,很快又低下头去,继续指导霍祁然的功课去了。
不是。陆沅忙道,就是被拽了两下,没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