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鹿然连忙将那几张纸都收了起来,抱进怀中,有些心虚地喊了一声叔叔。
慕浅并不拦他,反而只是转身跟在他身后,继续开口道:这的确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大多数当爸爸的,都会舍不得自己的女儿离开。您虽然不是鹿然的亲生父亲,可是这么多年对她的养育之恩,跟她的父女之情一定也很深。我倒是能理解您的心情,只不过,女大不中留嘛——
车子直接驶到陆与川的别墅门口,家中的阿姨迎出门来,浅小姐,霍先生。
卧室里一片漆黑,然而床上的被子缝隙之中却透出一丝不明显的光来。
他瞥了慕浅一眼,随后才又看向鹿然,道:嗯。你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他吗?
鹿然一时错愕,回过神来连忙收起那几张被留下的画,重新抓起手电,又将自己盖进了被子之中。
不能吹风?我看你们家小姐就是风吹得太少了!慕浅说,你放开她!
嗯。霍靳西应了一声,顺着她先前的目光看向了面前的这幅画。
花花公子,油嘴滑舌。霍靳西简单回答了八个字。
慕浅极其自然地放松往后一靠,便贴上了那个熟悉坚实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