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忍不住呼出一口气,试图拿开容恒的手臂,揭开被子喘口气。
陆沅没有表态,表面镇定自若,耳根却不动声色地烧了起来。
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陆沅听了,这才起身来,匆匆走到冰箱面前,打开一看,才发现里面并没有冰袋。
慕浅瞬间被他这种强行逻辑折服,拍了拍手之后,她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肚子,说:宝宝,你爸爸说他不喜欢你。
她直觉有情况,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
陆沅的视线从角落那本杂志上收回来,跟他对视一眼之后,拿起了其中一张光碟,那就看电影吧。
容恒听了,只是拧眉盯着她,片刻之后才又道:刚刚醒来,第一时间你在想什么?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