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说完迟砚名字的那一刻,班上那些从初中部升上来的人,脸色都变得有点奇怪,有几个憋不住的,还议论出了声。
霍修厉坐在两个人后面,好不容易等到大课间,看孟行悠被楚司瑶叫着去厕所,他总算抓住机会,狂戳迟砚肩膀,趴在桌子上,调侃道:太子你什么情况,才第二天就好上了?
孟行悠知道自己单枪匹马,持久战绝对不利于我方局势,她撂下一句狠话:反正我不转班,你如果非要给我转,这学我就不上了。
迟砚听完头都没抬一下,好像坐哪都没差,周围发生的一切还没有玩手机有意思。
教室里安静得有几分尴尬,贺勤连叫两声施翘的名字,她也没理。
说完,迟砚有意无意看了眼他脚上那双灰得快要看不出是白色的球鞋:小心点,别脏了你三万的鞋。
做同桌就做同桌,有什么了不起的,谁怕谁。
不知道是不是孟行悠从小到大,就没让人省心过,鬼主意一堆,我行我素惯了,那些出格的事,若真的要桩桩件件来论一论,怕是一天一夜也说不清楚。
贺勤也是从她这个年龄段过来的,她在想什么他还能不知道?
孟行悠一中午躺在宿舍也没怎么睡着,她突然能理解迟砚上次丑拒她是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