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是什么感觉,孟行悠握着杯子,偷偷问身边的裴暖: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一句老气横秋的话从迟砚嘴里跑出来,孟行悠怎么听怎么水土不服,她低头笑了笑,打趣道:你说这句话特别像个老父亲,操碎了心的那种。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想去把人给叫醒,迟砚早她一步,我来吧。
孟行悠拿过旁边的纸巾,想递给迟砚,让他给小朋友擦擦,结果手还没伸出来,迟砚就牵起景宝的手,往教室外面走。
许是有缘,没等景宝靠近曼基康,它吃完猫粮主动靠过去蹭景宝的腿,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
装傻这招显然没什么用,迟砚扔过来一个截图,孟行悠打开一看,是他们的聊天窗口,上面对方正在输入的状态,让她尴尬到不行。
孟行悠愣住,看迟砚的眼神里透出一股朋友你在做什么是不是月饼吃多了上头的意思。
孟行悠讨厌矫情,她从兜里摸出手机开机,播了裴暖的电话,那边接起还没开口,她一口气说了一长串:你在哪?我来找你,做什么都行,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带景宝出门只能让家里司机开车,左右都是接,迟砚思忖片刻,找了一个方便孟行悠的地儿:那就你们大院外面的公交站。
迟梳无奈:不了,来不及,公司一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