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这样痴缠的人物,在容隽那里自然是瞒不住的,况且乔唯一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瞒他。
容隽一面握着乔唯一的手,一面听她那些叽叽喳喳的女同学聊天,偶尔间瞥过廖冬云,见到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容隽也只是无所谓地冲乔唯一微微一耸肩。
他的确是这么打算的,只可惜,他的打算并没有实现。
他惯常会使这样无赖的手段,乔唯一哪能不知道,因此伸出手来就在他腰间重重一拧。
几句话的时间,容隽脑门上已经被她的指甲戳了好几个印。
不待她说什么,乔仲兴忽然就接了话,道:对了,今天你走之后,我仔细想了一下,觉得有些人有些事也未必就那么合适,所以,我暂时不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从冰箱里找出食材之后,乔仲兴摆开阵势准备晚饭,乔唯一则在旁边帮忙择菜。
眼见她铁了心要走,容隽也不强留,只是跟着她起身,叹息着开口道:好吧,那我送你回去。
话音刚落,漆黑的屋子里骤然多了道光,是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讲台上的老师脸色很难看,容隽却只是微笑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