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听了,缓缓道:不就是休息么?这么小的事,也值得您发这么大的脾气,我回去就是了。
这样来去匆匆的行程着实有些令人疲惫,若一路畅通倒也还好,偏偏在前往机场的路上又赶上堵车。
慕浅不由得走过去,只见书房里只有阿姨一个人,似乎正在清理书桌,却不小心将什么东西碰到了地上。
霍老爷子正忧心忡忡地坐在沙发里,听见这句话猛地站起身来,走到窗边一看,果然看见车子停下,霍靳西从车上走了下来。
霍靳西静坐在椅子里,眉目深深地抽完一整支烟,才捻灭烟头,起身也走出了书房。
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没有人再说话,只余彼此的呼吸声,气氛诡异而凝重。
几个人皆转头看向二楼,正好看见站在楼梯口的霍老爷子。
那是一幅花鸟图,不大,却极其生动细致,落款同样出自慕怀安。
后来,她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可是她选择的职业是调查记者,查的都是一些边缘踩界、需要奋不顾身的案子。她一点也不惜命,可是我劝不住她。人生没有希望的人才会这么不惜命,而我根本无能为力
那你说,我比那个慕浅漂亮吗?陆棠仰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