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明早年因姜晚一事,含恨出国,一转多年,回国进公司做卧底,待摸清底细后,持戈相向。
沈景明开始抢他的生意。看好的几个项目,都被他捷足先登。这是个资本时代,沈景明为了给他添堵,也真舍得撒钱。
姜晚站在那里想得入了神,何琴看到了,不耐地说:你傻站在那里做什么?别碍事,一边呆着去。她把姜晚赶到一边,自己左瞅瞅、右看看,话语里满是嘲讽:瞧瞧,你身为沈家的少夫人,这客厅布置成这副样子,都什么品味?
那便如你所愿吧。不过——沈景明弯了唇角笑:既然求和,总要摆出点诚意来。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沈宴州追上来,夺过行李箱,替她拎着。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还是要破坏。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四人午餐结束后,沈宴州没去上班,陪着姜晚去逛超市。
她想把零食放回去,沈景明又拿了一颗话梅糖剥开了,放进了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