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摇头,应该不会。经历过上一次打死人的事情后,知道青山村是硬茬子,镇上的那些灾民应该会有所收敛。
平娘当然不服气,张嘴就要吵。村长回头,斥道,别胡说。
秦肃凛闻言失笑,上哪儿去?现在出欢喜镇
张采萱推拒半天,确实拒绝不了,全由媳妇太执着了,要是真的不要,就有点尴尬了。
翌日早上,张采萱还未睁开眼睛,就听到骄阳脆生生道,娘,爹呢?
张麦生有些为难,秦公子,我们家的糖没了,福到的米糊糊不放糖的话,他就不肯吃。
与此同时抱琴和涂良也满是诧异,还是抱琴最先沉不住气, 转而问涂良,你说得那天她去找你,结果没理会她,对?
要说最先用竹笋挣到银子且挣得最多的,可不就是她嘛。
张采萱一愣,记忆里憨厚的爹和温婉的娘容貌都已经模糊,仔细想想还能想起一点。从她回青山村开始,每年的七月半她都会去祭拜,当然了,村里各家也会去。
但是对张采萱来说不太可能,他们家那么多暖房得有人照看,还有兔子草每日也要备不少。请人是一定要请的,而且还得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