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还说只是同学关系?
他把卫生纸丢进桌边的垃圾桶里,又拿起茶壶给两个人的杯子里加了茶水,放下茶壶,实在没事可做之后,才拧眉找到一个话头,抬眼看着孟行悠:你知道兔唇吗?
看得越多,越觉得这个人好,连头发丝都对她有吸引力,这就非常要命了。
孟行悠在心里爆了句粗,生气和心疼对半开,滋味别提多难受。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景宝似懂非懂,听见客厅有脚步声,不敢再继续偷偷玩手机。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试着靠近他,见他没往后退,才继续说,我们好有缘分的,我也有个哥哥。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不仅伤害学生,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主任慎言。
看来后桌那两位擅长猪一般笑声的同学也不是一点用也没用,孟行悠只能这样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