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第一节课是自习,孟行悠赔进去半条小命,总算把文科卷子写完,至少看起来没有留空,态度是非常端正的。
糊糊一年四季都跟冬眠一样,又懒又傻,经常被自己尾巴吓到到处窜,不过它很粘我,我做什么它都陪着我,大概在它心里我就是全世界,这么想想,我疼那么几个小时也值得。
要不是人太多挤不出去,孟行悠现在立刻马上就想找个借口离开地铁站,去上面打车。
这时,听见服务员在门口叫他们的号,孟行悠如获大赦,拿着包站起来,叫上迟砚,又是平时没心没肺的样子:终于到我们了,走走走,我快饿死了,我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迟砚坐回去,抽出一张没写完的生物卷子,不紧不慢道:第一次碰到三次元粉丝,不送点什么不合适。
这时,听见服务员在门口叫他们的号,孟行悠如获大赦,拿着包站起来,叫上迟砚,又是平时没心没肺的样子:终于到我们了,走走走,我快饿死了,我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大概自来熟这件事会传染,迟砚的目光落在她后脖颈停留了好几秒钟,才收回视线与她对视,启唇问:你的刺青,是什么意思?
别别别,悠崽,你听我说。裴暖把情绪压下来,问,你周末是不是不回家在学校?
跟班女吃痛,震惊于孟行悠的反应速度根本没来得及还手,又被孟行悠一个手刀击中,两眼一抹黑,当场晕过去。
我送你。迟砚很坚决,不容反驳,看见绿灯亮,他先一步跨出去,回头说,走,绿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