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就听到秦舒弦的问话,道:我家中乱糟糟的,秦姑娘娇贵,可不敢留您住。
马车不紧不慢往村子而去,越过村子刚刚出了村口,就看到一个妇人裹着厚厚的衣衫,浑身臃肿,一步步走得艰难。
秦肃凛又道:做人丫鬟难免委屈,以后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想到这里,张采萱看着吴氏眼中的艳羡,想要问问为何吴氏她们不见生气,倒越发有奔头一般。
秦肃凛过年后不久就去找人算了成亲的日子,五月初二。
张采萱回身,就看到了方才那素白衣衫的姑娘已经走到近前。
日子平静过去,天气越发冷了,某日张采萱醒来推开窗户,看到外面银白一片,下雪了。
秦肃凛并不意外,事实上任谁都能看得出张采萱想要搬出来自己住。
秦肃凛面上神情不变,断然拒绝,不可以,我一个粗人,照顾不好你,而且我们多年未在一起住,怕你不习惯。再说,我们虽是兄妹,但家中没有长辈,我怕对你闺誉有损。
张采萱自然看出来了她的意思,也不隐瞒,道:我前些日子赎身回家了,秦公子已经上门提亲,我大伯母应下了这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