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回到医院的时候,病房里已经没有了慕浅的身影。
苏牧白并不认识他,但既然是苏氏的客人,他怎么也算半个主人,因此苏牧白对着霍靳西道:您好。
听到这句话,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久久沉默。
霍靳西放下手头的文件,安然坐在椅子里看着她,这不是理由。
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可是很明显,你已经陷入了她的圈套。
她这样一说,霍靳西对她的身份立刻了然于胸。
然而霍氏在美国的业务集中在纽约,而洛杉矶和纽约一西一东,相隔数千里,无论如何都应该跟霍靳西扯不上关系。
他坐在那里,眼眸晦暗不明,直至听到咚的一声闷响,他才蓦地站起身来,打开卫生间的门,只看见慕浅蜷缩着躺在地上,已然失去了知觉。
这个问题的答案太过明显,霍靳西不屑于猜。
直至他上车的时候,齐远才注意到他手上的牙印,瞬间大惊,霍先生,您的手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