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是多听一句都嫌烦,可是容隽却能处理得很好。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容隽听了,咬着她的耳朵低笑道:言不由衷的小母狗是会遭受惩罚的。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可是乔唯一却没有多少胃口,喝了两口鱼粥之后,她不由得看向容隽,中午的稀饭没有了吗?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容隽忍不住笑出声来,道:这有什么不一样吗?我的不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我的?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