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傅城予见状,不由得问了一句。
他低下头,重新认真地往自己手上挤润肤露,照旧是化开来,再抹到她身上。
容隽听了,道:我人是在家,可我的心也在家。就是不知道你的心在哪儿呢?
见她这个模样,傅城予微微挑眉道:那我是去不了了?
傍晚时分,年夜饭早早地摆上餐桌,顾倾尔包的饺子也被一并端上桌子,傅夫人见状立刻就夸得天花乱坠,夸得顾倾尔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摸着自己的耳垂看向了傅城予。
做早饭啊。顾倾尔擦了擦脸上的薄汗,道,早餐总要吃的呀。
傅城予见她这个模样,走到她面前道:急什么?你这不是想起来了吗?又没耽误什么事——
顾倾尔抬眸看他,道:我脾气可大得很呢!
顾倾尔既不能喝酒,也没办法投入其他女人们的聊天之中,不经意间只是频频看向牌桌上的傅城予。
那时候顾捷和顾吟显然都是没把她放在眼里的,因为顾凯峰的病情,顾倾尔在高二中途就办了停学,回家照顾了顾凯峰两年,虽然已经成年,可是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一个高中都没念完的小丫头片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