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床头,是一个年轻女人回眸一笑的照片,眉目温婉,干净秀丽,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眸,似乎能看进人心里去。
说到最后一句,慕浅的声音忽然就低了下去。
容恒忍不住想要伸手抓住她,告诉她自己要出门办事,可是慕浅已经一转身就跑向了门外许承怀的车,迅速钻进了车内。
他想起从前听到她的名字时,与她的名字牵连在一起的那些事。
陆沅抿了抿唇,才终于开口道:我觉得,她可能凶多吉少。
很长时间以来,他都是一个没什么后顾之忧的人,以至于他都快要忘了这种滋味。
我记不清。慕浅说,那时候他和妈妈怕我害怕,从来不在我面前讨论病情。我只记得是消化科,主治医生是上次我们见过的张国平那么短的时间就离开,应该是所谓的癌症晚期?可是爸爸身体一向很好的,他一点生病的迹象都没有,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晚期癌症?他只在医院里住了两个月,他越来越瘦,瘦到后面,我几乎都不认识他了我不知道他究竟是真的生病了,还是有人一直在暗地里折磨他?
我向他说出了真相,陆家不会放过我的!张国平气极道。
在他眼里,我是一个孽种,是一个让他耻辱的存在,所以,他一万个容不下我。
慕浅只是微微呼出一口气,随后才又看向陆沅,你怎么知道是他对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