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走后,霍靳西很快也离开了餐桌,就剩下慕浅和霍祁然坐在餐桌旁边陪她。
慕浅端起面前的热茶来喝了一口,没有再说什么。
嗯。慕浅应道,她家里,情况比较特殊。
好耶!霍祁然欢呼道,爸爸妈妈也一起去!沅沅姨妈也去!
司机将车子开过来,陆与川正准备上车,司机却对他道:先生,浅小姐的车一直没走。
霍祁然似乎也察觉到了容恒灼灼的视线,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恒叔叔,怎么了吗?
容恒闻言,顿了片刻之后,才又开口道:容易的法子也不是没有。陆与川为那个人做了那么多事,手里肯定掌握了很多证据,如果他肯自首,交代出所有犯罪行为,那一切都会简单得多。
慕浅不由得挑了眉,容伯母,您儿子是个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吗?直得像根竹竿一样,弯不了。
慕浅忽然意识到,担心他去淮市会遭遇危险,陷入被动,也许从头到尾都是她一厢情愿,想得太多。
陆与川瞬间无言以对,只拿手指了指姐妹二人,一副无可奈何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