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听完,松了一口气, 转头对教导主任解释:主任, 误会一场, 他们没有早恋。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楚司瑶奋笔疾书不为所动:我作业还没抄完,再等会儿。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她心大又看得开,一直觉得偏科这事儿不是死局。
迟梳换上鞋,把纸袋也扔给迟砚拿着,发动车子往外开,听他说这话,反而乐了:你还催我?你才是赶紧找个女朋友。
孟行悠不知道是该开心自己交到一个正人君子做异性朋友呢,还是该难过自己竟然对一个只想跟她做普通朋友的男生有意思。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愣了几秒,随后面色恢复正常,只问:这是?
景宝本来也玩得开心,突然间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站起来往角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