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瞬间又联想到今天下午,傅城予对她说你不去我可能会很惨,这话听起来严重,但他也不过是说说而已,所以能有什么非她不可的大事呢?
况且我在这段婚姻之中也没有投入太多,哪怕情感上一时难以接受,不过也是十天半个月的问题,很快,我就可以说服自己接受这样一个事实,继续往前走。
傅城予就这么由她咬着,好在她身上也没多少力气了,咬了一会儿就累了,缓缓松开有些发酸的牙关,坐起身来,又踢了他一脚,这才起身走进了卫生间。
可是傅夫人为什么要告诉她?为什么要给她指这样一条路?
她有些恼怒地问了一句,随后丢开冰桶扭头就要走。
你这是打算常驻安城了?傅悦庭在电话那头问。
刚才那晚饭实在吃得太急,这会儿她胃里仿佛涨满了气,一时之间实在难以消化。
说完她就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转身匆匆往大门口走去。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