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按着牧师的话互相戴上戒指,也等来了那句:新郎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
沈宴州一手牵着她,一手拎着零食,若有所思。
沈宴州看到了,拦腰抱起,大步走到了玫瑰花心的中央。
老夫人努力挑起话题,但都被沈景明一句话冷了场。他诚心不让人吃好饭,偶尔的接话也是怼人,一顿饭,姜晚吃出了《最后的晚餐》之感。
姜晚看到了,蓦然想起,他面对老夫人时也是这样客客气气仿若陌生人。所以,他应该早就生了跟沈家划清界限的心。
于是,姜晚就真等了。她平时没事,多半在睡,晚上也不困,一直等到凌晨四点,才听到飞机的声响。
奈何神经病很认真地说:我觉得自己还可以争取下。
沈景明心一咯噔,面色分外难看:她怀了?
何琴现在就有些爱屋及乌了。她看姜晚顺眼了,当然不顺眼也不成,她怕等姜晚生了孙子,不让自己碰。所以,想着在她养胎时刷刷好感度。
但她忍住了,听男人啰嗦了几句肉麻兮兮的情话,便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