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孟行悠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切,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罪人。
孟母心有愧疚,反握住女儿的手,声音有点哽:我没有把你当成炫耀的资本,我是真的想要你好,只是我的方法唉,是我对不住你。
一个学期过去,孟行悠的文科成绩还是不上不下,现在基本能及格,但绝对算不上好,连三位数都考不到。
小女儿的文科成绩差了这么多年,她花了多少心思在这方面。
现在说话都能一口气用了两个成语了,所以你语文怎么还是会考不及格?
只是这个方向正对着两家小店,青天白日翻墙太过引人注目。
避无可避,迟砚迎上去,对着孟父恭敬地笑了笑,主动交代:叔叔您好,深夜叨扰很不好意思。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孟行悠感觉自己就像站在是一条紧绷的弦上,她怕弦会断但又丝毫不敢放松,整日悬在半空中,没有安全感,只靠吊着一口气闭眼往前走。
按照元城历年的惯例,二模考试三次摸底考试里,难度最高的一次,意在刺激学生的学习积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