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听了,神色却依旧淡漠,似乎没有多余的话说。
这一重大事件并未向外公布,暂时只在内部人士之间流传,无声暗涌,惊破许多人的宁静。
特赦令是重要,但不过是多的一重保障罢了,至少沈霆并没有指证我什么,他们也没有什么证据能对付我。陆与川说,况且,以靳西的人脉手段,付诚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他应该一早就收到风,不是吗?
陆与川静坐片刻,终于站起身来,走到护栏旁边,看着近在眼前的山峦和白云,缓缓道:如果我说,到这会儿,我还没有想出自保的法子,你信吗?
而在这令人窒息的环境之中,原本应该正在山间吸收新鲜空气的陆与川,就坐在中央的沙发里,淡淡垂着眼眸,抽着一支烟。
我去看看,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慕浅说,你不是要去卫生间吗?先去了再说吧。
霍靳西拉起她的手来,轻轻放到唇边吻了一下。
逃怎么逃?陆与川淡淡道,留怎么留?
离开山居之后,慕浅吩咐司机直接驱车前往陆与川之前养病的那个公寓。
说完,慕浅便跑进屋子里,找到自己的手机,拿到楼上去给霍靳西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