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并非当事人,无法完全了解其中的种种,又怕问得多了让容隽更加不开心,因此只能沉默。
这样的话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说过,那个时候也做了两三次吧,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实践过。
见她出来,容隽立刻起身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来揽着她,道:老婆,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还是我们一起洗?
容隽怔在那里,看看乔唯一,又看看慕浅,好一会儿才终于回过神来一般,对慕浅道:不是,沅沅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姐姐,她和容恒的婚事,你真的同意他俩这么仓促就办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容恒说,当初是你眼巴巴地盼着她回来,现在她回来了,你又这个样子——
乔唯一顶着巨大的压力吃完这顿饭,便又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公司。
怔了一瞬之后,容隽猛地伸出手来,将乔唯一抱进怀中,道:老婆,你有没有测过,有没有好消息啊?你没有测过对不对?万一你已经有了呢?我我我我现在马上去楼下买验孕棒,说不定已经,已经——
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容隽拧着眉问站在门外的容恒。
别胡说。容隽瞪了她一眼,说,告你造谣诽谤啊。
乔唯一也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这个状态,多半是感冒的先兆。